筱山夢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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いのちのび罢了

泛音-3

*平良/史前巨坑

*他们两个,抱了





“子房愿葬身于陈平手下。”他微笑,竟有几分温和的长辈意味。我愣愣地望着他,也明白汉王有时就要对着他这微笑胡搅蛮缠——他的主公是很易放矢的。

那么就如此,让张司徒去死吧,我陈平所求不多,但愿一个无谋无智的张良如此坐在这里,我居高临下地威胁他成为我的门客,在一个花容月貌的晚上静静地端详他,听他拨弦的谨慎和沉醉的喜悦。

欲求是永无止尽的。

平唯一做的就是把欲求化为真正拥有的东西。

“陈平。”

“诺。”

“——子房想说,有样东西我们终究不得,那是何物?”

“平不知。”

“私心。”他调转过头,把属于我的视线无私地奉给夜空,“我啊,一辈子总是想着别人,如何行事,如何计谋,如何赢,如何得。说起来,全是为了别人,为国也好为自己也好,都是借口。”惨淡的笑,“我们偏偏就着一点不如他人,而又这一点长于他人。”

“平……”我真的似懂非懂,“平不解。”

“你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解?”他揶揄地笑笑,“不解也好,解了也都是恨。我真恨啊,恨亡了的韩国,恨失了的家族,恨当初为什么刺那无用的车,又恨为什么要介身于沛公和项王之间
。我明明不该这么辛苦,你也一样。”

他的手居然扬起,轻抚我的面颊。我惊愕地攥紧他细弱的肩,张子房,我不解,我诚然不解。他在我眼睛里荡漾起波纹,我双膝瘫软,几近站立不稳。我的私心不是不存在的,我的私心只予你一人。不论是你在危难之中将我提携还是在我得意之时反而打压,我都向来不屑于你。张良你不如陈平的,你不能将事事都做得似我般决绝。可是如今我却明白迷惘的一直是我,而你则观看着这样寻找出路的笨拙之人如此轻慢地嘲笑自己,你在我伸手可触的地方慢慢后退。你——想到这里心几乎都要碎了,你凭什么又这么绝情?你又凭什么如此抛弃这样蹒跚着向你靠近的我?

“平。”

他的手细弱得很。细弱得穿来轻薄的温度,我在这暖暖的温度里失措了。我将手向他修长的脊背抚过去,用指节扣住他的棱角,把他紧紧按在我的胸前。我要把他塞进我那永远不会有止境的空洞里,听听陈平对他叮叮当当的编钟齐鸣,让他的笑容融化在我的骨肉里。我害怕得发抖,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挣扎,所以我更怕他挣扎地拥紧他,把呼吸都吐在他的周围。我闻到了他身上潜伏着的滋味,便是如此单薄的滋味,可否让我攥住?我那么怕它们离我而去,一如我此时永远不想松开他一样。

他在我的胸怀之际一动不动,安静得如同不存在,衣襟相擦发不出半点声响。我用那只空余的手去触他浅浅的双唇,陶醉其中地停留了无数次,他的微笑仿佛被扬起得更深了,更加不留情地扎进我的肺腑,我把这个笑容视作了默许。子房,我几乎是淌着不止的泪唤他,子房。

“终有一日,我们会有明日的。”他嘶哑着嗓音说。

他的手指,像是蔓延着温度的火星,灼烧了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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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看不下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开车开的是自行车这个自行车还是山地越野车还是可以骑环行公路的那种

他们两个抱了???抱了???抱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我两年前写泛音第一章的时候大概真的没想过???

正如所说,上一章可以追溯到两年以前,这篇的上半部分写了也过去了一年半,现在终于把这个念念不忘的良平坑里填了一辆高档自行车(

非常喜欢写曲逆侯的哭戏…………

讲一个笑话,老师看完我的平良文,说感觉像在看冰与火之歌。

……危乎高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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